靳行的身子一僵,下意识的摁住她向下挪的手,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迎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,或许也是因为靳行没使劲儿,她挣脱了他的手,毅然决然的向下m0去。

    她手颤抖着m0上他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,温热从下身袭来,靳行没有阻止她,只是声音沙哑的问,“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迎涟怯怯的,“我想跟殿下证明...我也不是没用的...我也可以把殿下伺候好的...”

    靳行长出了口气,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她声音柔柔的,“殿下这里也没用通房,要是哪天忽然想了...”

    要是哪天忽然想了,她不在,他该多难受?她听说过,男人不晓事还好,晓事了便会经常想的,他毕竟还是她的夫君,她总不能真的抛下不管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她又拢了拢手,把他下身尚未B0起的ROuBanG握在手里,它以能察觉到的速度增大变粗,直到她手拢不住。

    可她知道,这还不是他最大的时候。

    她头一次这样主动,靳行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,可他仍闭着眼,ROuBanG肿胀的从衣服外都r0U眼可见,他y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    大概是觉得他看不到自己,迎涟也胆大起来,回忆着他曾经教她的,就顺着他的ROuBanG上下撸动起来,手没轻没重,捏的靳行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她又翻身趴到他的身上,头凑过去吻他的唇,他毫无防备,嘴上贴上来她的柔软温暖,他忽的睁开眼,入目的是她的双颊绯红,和雾气氤氲的双眸。

    她见他睁开眼,一瞬间就有些怯了,松开嘴,脖子往后缩了缩,“殿下...”

    靳行的心情却更复杂了。

    她为什么不愿意走?她出身名门,大将军在外征战沙场,在家里却是出了名的X情温厚,她母亲梁氏也同她一样的温顺脾气,说话动作细声软语,多年来府里只有梁氏一房,上头一个长兄,此外没有别的兄弟姐妹,她必然也从是小娇养长大。

    可自己这儿呢?曾经的风光不再,一身的光环尽数褪去,脾气乖戾,朝廷上下人人都说他是凶鬼讨债来的,还有个重疾的名声在外。

    不只是重疾,京城的人听了他的名字,怕是没几个好词儿形容他。

    旁人知道她要嫁过来的时候,一定也会暗暗嘲笑她,将军府的千金,竟嫁给了个被废黜的病人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,她巴不得走才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他压下心里的酸楚,y扯着脸皮笑笑,“你也不必这样b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迎涟摇摇头,“我都已经是殿下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她有说,“若是走了,对我自然没太大的影响,可殿下每天独自在这深g0ng别院,这儿这样人烟稀少,殿下定是会孤独的。”